在兰台的笔下,《拒绝做林妹妹后,我身价高涨》描绘了惜雪凌黛川的成长与奋斗。惜雪凌黛川一路经历了苦难和挫折,却从未放弃追寻自己的梦想。通过与内心的战斗和与外界的冲突,惜雪凌黛川逐渐坚定了信念,并取得了辉煌的成就。这部小说充满启示与感动,我才貌双全,身世可怜,皇上说:「你很像林黛玉——我那个时代一部名著的女主。」后来我的未婚夫跟公主苟合,逼我主动退婚。家中伯母叔叔收了公主的好处,在外散布我淫乱后宅的谣言。我强撑着病弱的身体,带妹妹自立门户,将生意做到海外,被赞誉为京城女首富。接受封赏时,皇上说:「是朕看走眼了,你不是林黛玉,你是《飘...必将触动读者的心灵。
第一章妹妹被家暴,我被出轨
妹妹惜雪被打得浑身青紫。
僮仆把她抬回家时,我的心脏疼得快跳停了,手中花瓶跌落在地。
「姐姐,我好疼......」惜雪的脸上布满纵横交错的血痕,眼睛失神地望着虚空一点。
「梅香挑唆赵子涵用鞭子抽我,私底下她用发簪划我脸,还瘴气弄瞎了我。」她含泪的美眸里透着恐惧。
半年前她嫁给荣国公次子赵子涵。
婚前我们便知这个赵子涵养了房名叫梅香的小妾,据说是曾救他一命的乡下姑娘。
惜雪的泪水里混着血丝:「她仗着自己救过赵子涵一命,从不把我放在眼里,赵子涵什么都听她的......」
当时我劝惜雪不要嫁,我们凌氏姐妹不屑于和其他人共享夫君。
但家中叔叔伯伯都逼惜雪出嫁。
因为我们凌家是普通官宦人家,能跟荣国公结亲算是高攀。
他们从这桩婚事中捞到了不少隐形好处。
现在惜雪被赵子涵毒打,我想报官,他们竟然劝我息事宁人。
大伯说:「黛川啊,你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,不要插手这些事。」
伯母用手帕掩住口鼻,瞟一眼惜雪:「人都臭了,快去柴房洗洗,这些伤养上半个月就好了,到时候惜雪还得回荣国公府去,咱们得罪不起人家。」
我满心愤怒:「我娘曾是名满天下的才女,我爹曾高中状元,五年前衢州瘟疫泛滥,他们身先士卒,一起牺牲在任上,先皇赐我凌家‘国之美玉’的牌匾,凭什么?荣国公府凭什么随意殴打功臣后人?」
堂弟凌咏俊讽刺一笑:「就凭你爹娘都已经死了,堂姐你饱读诗书,连人走茶凉这个道理都不懂吗?」
我想不到他身为我的亲人竟会如此恶毒。
这是最脆弱,最无助的时刻,我下意识想到我的未婚夫郎峻廷。
我们自幼青梅竹马,十六岁时定下婚约,后来父母病逝,我守孝三年。
再后来南疆爆发叛乱,郎峻廷跟随父亲打仗、戍边,我们的婚约不停推迟,耽搁了整整六年。
我抱住惜雪,泪水滚滚落下:「等峻廷回来为我撑腰,我必然......」
大伯突然咳嗽起来,大伯母说:「你跟郎小将军的婚事恐怕要黄了。」
「什么?」我觉得难以置信。
他们对视一眼,支支吾吾道:「京城最近有传闻,郎小将军要做煌月公主的驸马爷。」
不,我不信,昨天我还收到了郎峻廷的来信。
信中描述边关风雪,写满思念和爱意,许诺春天就与我团聚。
我信任他,也信任我们的爱情。
当务之急,是先为惜雪讨回公道。
大伯他们还是逼我不要声张:「黛川你身子骨弱,比纸片还薄,风一吹就倒,还是不要逞强了。」
我确实体弱多病,站了这片刻功夫,就膝盖发软跌倒在地。
手指被碎瓷片扎破,殷红鲜血润湿了花瓣。
蝴蝶兰、天堂鸟、跳舞兰、菖蒲......鲜花委顿在泥里,跟我一样,是中看不中用的废物。
不行,为了惜雪,我必须打起精神来。
父母英年早逝,只留下我和惜雪姐妹两人,跟着凌家一大家子过活。
一年三百六十天,风刀霜剑严相逼。
若只我一人就罢了,但我还有妹妹,我必须坚强起来。
当晚我提着拂尘拜访荣国公府。
仅有一个癞头小厮出来迎我:「姑娘来得不巧了,今日煌月公主来府上做客,太太们都在花厅接驾呢。」
荣国府从上到下都势利眼,看人下菜碟。
若放在过去,我自恃清高,会扭头就走。
但现在为了惜雪,我迎难而上。
花厅内女眷如花,煌月公主坐在正中央,姿容美艳,仪态万方,凤眸将我上下剔一遍:「你就是凌黛川?」
我恭敬行礼,正要作答,忽然看见偏厅内踱步而出的郎峻廷。
他丰神俊秀,英挺而潇洒,只是在对上我的目光时,眼中闪过慌乱:「黛川?好巧啊。我......」
刹那间我心掀起滔天巨浪。
他竟然已经回京了。
原来信中所谓边塞雪景、所谓春天与我团聚都是假的。
事实是他早已回京,穿戴奢华富贵,陪在煌月公主身边,悠闲地来荣国公府做客。
一瞬间我明白了一切。
他确凿无疑,背叛了我。
我们十多年的感情,六年的婚约,已经全部化为齑粉。
2.
荣国公府的人欺辱我妹,都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。
今日来寻仇,竟撞见未婚夫移情别恋。
此刻,荣国公府所有仇人都在幸灾乐祸,注视我的一举一动,等我出丑。
尤其是煌月公主,紧紧盯着我,玩味我的每一丝表情。
我心痛如泣血,眼眶酸意浓重,但依旧笑得云淡风轻。
「今日见了公主,才知道何为牡丹国色。」夸完她,我看向荣国公府的老夫人,也就是赵子涵他娘。
「凤非梧桐而不栖,老夫人家中能招待公主殿下,真是洪福齐天。」
老夫人笑着夸回来:「难怪京中人都说凌家黛川有仙人之姿,今日一看,真是世间难得的标致人物。」
我身披月白羽缎披风,衣带曼绻,怀揣雪白拂尘,清清冷冷,在夜风里轻声咳嗽。
「我自幼体弱,老夫人若是再夸我,我可真要折寿了,实不相瞒,我今日登门,是为了见一见梅香姑娘。」
许是看我模样弱不禁风,他们没有设防,将梅香叫到我面前。
我仔细打量她,好一张狐媚子脸,殷红的樱唇上生着颗黑痣。
她也上下打量我,眼中隐有妒色,笑道:「这位姐姐真俊啊,只可惜身子骨看着......」
我等她说完,抬手就抄起拂尘狠狠劈到她脸上,瞬间带出血珠点点。
她凄厉大叫:「疼!疼!凭啥打俺?」
她试图抓我挠我,但我招招精妙,将她打得哭爹喊娘,她根本近不了我的身。
娘生前教过我这套菖蒲十八式。
刚柔并济,意如流水,缭乱带烟生杀气,舞风斫碎一川波。
这拂尘也不是什么清寂脱俗之物,柔润马尾内夹杂尖锐铁丝,很快将梅香抽得满脸血痕。
她尖声大叫:「子涵快来救我!」
赵子涵扑过来,我掣肘一甩,左右开弓,在他侧脸上也劈出数十道鲜明血痕。
荣国公夫人大喊:「我的儿!凌黛川你发什么疯?凭什么打我们家子涵?」
我利落收手,抖落拂尘上血珠,万千纤丝依旧清冷胜雪。